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鍚荼壸

【SJ】TRAP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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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SJ】TRAP

「还要我说多少次,他没有问题,根本没有监视的必要。」
「现在没有问题不代表以后没有问题。」坂本从文件堆里抬起眼,「我知道你俩的事,松本润,我以前也是信任他才敢把他和你安排到一起,放在第一线。现在我也是第一个告诉了你,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。如果你觉得不能胜任这个任务,多得是人可以代劳。……你先坐下,晃得我头晕。」

说的是松本的学弟兼搭档……兼恋人樱井翔。此人在警校时晚他两届,那时不过点头之交;后来工作了阴差阳错分到一个课,又阴差阳错成了搭档,这才熟悉起来。然而交情此物,过了几次命就会变味,情愫在枪林弹雨里落地发芽,无暇顾及或是不想顾忌,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擦枪走火,该想的不该想的,该干的不该干的,早都成就在了硝烟的味道里。

松本依旧在他上司面前背着手转圈,为了樱井翔他可以硬着头皮放狠话,「我认识他都七年了,他进队也快满四年了,共事这么久还没点信任,这种事也就你干的出来。」
「这点信任?」坂本停下笔,「狼再温顺也是狼,你应该知道我们这几年为了抓他家军火生意的证据牺牲了多少人。」
「他不一样!」松本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,「他早就和家里断绝关系了。他是看不惯家里那些生意才——总之他和那些事没关系。」
「没关系?」坂本冷笑一声,从抽屉里掏出一叠照片,「你自己看。」

松本很不礼貌地啧了嘴,他在用全身力气表达自己的不满,但他本质还是守规矩并且极其讲究上下级关系的老派作风,到底是皱着眉不情不愿地接了过来。
照片上是两个年轻男人,一个是前面说到的樱井;另一个也眼熟,是樱井离家出走后被老爷子收养的养子,妻夫木聪。
「……或、或许他是去套妻夫木的话——」松本背上沁出汗来,这蹩脚的借口他自己都不信。

樱井家靠走私军火发家,家底殷实为人谨慎,谁都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,找到确凿证据之前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樱井俊其人极其小心多疑,就算樱井翔早早和家里断绝了关系,樱井俊也不可能对他的去向不闻不问。能够放心让一个警察和主管核心事务的得力手下这样接触,
答案只能有一个。

「我去问他。」松本攥紧了照片转身就走。
「等等。」坂本叫住他,「你想怎么问?你是不是黑的?你觉得如果他真是,他会就这么点头承认?我知道你急,但是你冷静一点,这事急不得,如果办得巧,我们甚至可以反将一军。」
「……我知道了,」松本叹口气,松下了紧绷的肩膀,「我自己有分寸。」
「你没有。」坂本不耐烦地用手叩着桌面,「绝对不要一个人去问,听懂没有。先调查,证据是最重要的。」
「听懂了,那我先去开会了。」松本垂着眼乖巧无比,朝坂本微微一躬身,开门出去了。
松本越乖巧,就证明他越不冷静。坂本捏了捏眉心,给正出外勤的大野智打了个电话。

*****

樱井是在开完会之后被叫住的,大他几岁的恋人朝他温和地笑,「翔くん,过来一下。」
松本把他带到一间档案室里。这间档案室位置偏,存的也都是年代久远的案子,几乎没什么人会来。
「怎么了?」樱井听到了锁门的声音,转过身来。
松本朝他摇了摇头,「没什么,就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。」

这不是松本的风格。樱井迟疑了不到0.5秒,他的迟疑从不被人察觉。趁这内里停顿的0.5秒,他流畅地让皮肉露出一丝笑意,顺便圈住松本的腰,「欲求不满吗?先輩。」
「如果我说是呢?」松本抓住樱井的手臂,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唇瓣。
今天的松本不同于以往温顺与包容,横冲直撞地闯入樱井口腔,吸卷缠绕,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机会,来不及吞咽的涎液自两人的口角溢出,一直滑落到锁骨。
樱井对这种主动很是受用,于是就闭着眼任他动作。
接吻对他们来说早已习以为常,松本知道哪里该轻哪里该重——他们互相掌握透彻。
我只是确认一下,松本想,我们彼此掌握透彻,不会有什么问题的。

松本推着樱井步步后退,樱井感觉到自己被抵在了成排的档案架上。
松本左手捏在樱井后颈,右手插在口袋里拨弄那张照片的一角。照片纸质比较硬,右手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痛,而左边樱井的体温在手心勃勃跳动,松本皱起眉,在他的喉结附近叹了口气。
「先輩,专心一点,是你叫我来的。」樱井轻吻他的睫毛,松本被迫闭上眼睛,被迫敏感地轻抖,被迫松开牙关漏出一声呜咽。
不行,不是现在,松本想,先做一趟,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次了,先做了再说。

刚才开会时松本其实一直在纠结,到底要不要直接亲自问樱井。
樱井要真是黑的那也不提了;怕只怕他是白的,毕竟他从来对家里的破事表现出嫉恶如仇的态度,怀疑他那简直是天大的侮辱,更何况这怀疑是来自最亲近的人;但却又不好叫别人来问,正常人,包括松本润,看到这张照片都不会以为樱井是什么善茬,可是松本对他心存怜惜,所以下不了狠手,要是交给别人那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审他了。
掰就掰吧,松本心一横,表面的信任只会给樱井带来更大的苦痛,两相权衡,掰了总还是比让他受苦好。
只是死刑犯尚且还有最后的晚餐,哪怕是只为留个念想,他也还要温存一下的。

松本顺从本能勾住樱井的脖子,将对方揽向自己,任樱井在自己的颈侧啃咬厮磨,留下一路晶亮的水渍。
「先輩,」樱井嗅了嗅他锁骨,低声笑了,「沐浴露换过味道了?」
潮湿的热气与樱井低沉的声音几乎同时到达他耳垂,松本轻哼了一声,不知是受不了撩拨还是在答应对方的话。
樱井像是对松本的反应很满意,又低声笑了,抬头封住了松本微张的唇瓣。
松本不可抑制地头脑发热,沉溺在熟悉的舔吻里,昏昏沉沉地贴向对方。唇齿交缠间他已经出了一身薄汗,胯间那物也已微微抬头。樱井攻势凶悍,松本找不到换气的机会,渐渐难受起来,腰腿没了力气,体重一点点移到樱井身上。

樱井终于放过了他,揽着他的腰一转身把他压在了档案架上,一双手钻进他衬衫下摆,肆虐在他腰间,轻车熟路地在他腰眼或轻或重地揉。松本忍得辛苦,皱着眉把额头抵在樱井的锁骨,从背后攥紧了樱井的衬衫。
「先輩,」樱井低头轻吻松本的发旋,一边用指腹打着圈轻搔着松本尾椎的位置,手指有意无意往裤腰里探去,「在这里真的可以吗?」
「哈……翔くん……」松本腰腹的肌肤敏感的要命,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,痒意自被触碰的地方开始散开来,上至后脑下至后穴,连带内里的血液肌肉黏膜一同痒起来。松本抖得不成样子,连喘息都支离破碎,配合地抬起腰,像猫一样去蹭樱井的手指,声音软成一滩,「不会有人听到的,快点干我。」

得到了首肯,樱井乖巧地服侍前辈先脱裤子,松本的裤子口袋里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他的掌心,樱井挑了挑眉,隔着布料捏了一下。
松本这才想起照片还放在口袋里,冷汗登时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。
来不及想这么多了,他只好跪下来用牙齿咬开了樱井的裤链。樱井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来,随手把手里的裤子丢到一边,「先輩今天真的是很主动啊。」
松本抬眼,隔着内裤响亮地吻了小樱井一下。

松本的眼睛本就生的好看,从这个角度还能数清楚他的下睫毛。性欲蒸腾而上,樱井一把擒住了松本的后颈,松本的头随着他的动作猛地后仰,双唇自然微张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。
眼前的阳具肉眼可见地鼓胀了起来,松本任樱井抓着他的脖子,自顾自伸出舌尖隔着布料勾画描摹。
樱井再忍不住了,一把扯下内裤挺进了松本嘴里。
樱井的味道他是熟悉的,松本闭上眼尽心尽力地舔吸,恍惚间似乎都能听到樱井奔腾的血流在不断汇聚进他嘴里,于是他嘴里那物就越发地凶狠滚烫起来,凶器一样捅进他。

不一会儿樱井就全硬了,前液自顶端渗出,涂抹在松本的咽喉深处。松本一边观察樱井脖子和手臂上的青筋,一边有技巧地用软腭挤压樱井的龟头。
樱井差点就把持不住,好不容易憋住了从松本嘴里退出来,狠狠揉了揉松本的头发,「行啊先輩,差点就输给你了。」
松本嘴角被磨得发红,笑起来更显艳丽,「翔くん又不是没输过。」

等樱井把人压在桌面上了才想起来扩张还没做,两人皆是懊恼。松本把自己的手指舔湿,草草抽插了几次就算准备完了,樱井皱眉,「这样不好吧,我再给你准备一会儿,不然会受伤的。」
「我等不及了。」松本故意媚着声音在桌上磨蹭自己的乳首,试图说服自己这是为了做完之后可以尽早问清楚。
并 并不是精虫上脑。

樱井自己硬得发痛,松本本人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再推辞,于是硬着头皮一寸寸挤了进去。
确实是扩张得不够,樱井烙铁一样把松本劈开来,松本咬住牙抠着桌边才算没痛叫出声。
不过进入状态也就是一会儿的事,樱井熟知他里面的这番天地,等松本适应之后便大开大合毫不留情,每一下都正中红心。松本迅速感到身体里烫得可怕,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流窜至每一根神经,大腿根部开始轻微痉挛,分身也随着樱井的挺动逐渐硬起来。松本控制不住地辗转呻吟,一声比一声高亢,心跳声聒噪在耳边,胸膛里像是有火在烧,脚趾难耐地蜷紧又放松,他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,只好皱着眉在快感的狂潮里沉浮。

樱井功夫了得,不然也没法从松本嘴里全身而退了。最后还是松本被操得先射出来,脱力地软倒在桌面上。
樱井安抚地捏了捏他肩膀,松本把这理解为胜利者的嘲笑,可惜实在没力气反抗。
一直到松本不应期快结束的时候,樱井才在他身体里开始了最后冲刺,肠肉深处越搔越痒,松本的欲望于是再次涨潮,刚释放过的空虚和快感交织在一起,松本大汗淋漓,酥麻的感觉延伸至指尖,他开始感到头晕,世界天旋地转,嗓子有点痛,他才意识到这百转千回的哭吟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的。
等到樱井终于掐着他的腰低吼出声,滚烫地热流冲向柔软的内壁,松本这一次到达了前列腺高潮,生理性的泪水大量涌出,声音不可自抑地拔高,下身自然也是哭个不停,透明的体液从前端不断溢出,流经他线条流畅的腿部肌肉,滴落到地板上。

短时间里两次高潮,松本连坐着的力气都没了,感觉不到自己腰腹的存在,只好枕着手臂横卧在桌面上细细地喘息。
他上半身看着还好,衬衫只湿了几处,谁想这光景越往下就越淫靡,先是腰侧被樱井掐出两个手印,再是水渍晶莹的后穴在温度略低的空气里可怜地翕张,肿胀嫣红的洞口挂着一丝撤离时带出的白浊,一直牵连到饱满的臀肉中央,第二次的前列腺液留下的水痕已经有些干涸,从大腿根部一路向南,直指脚跟和半蜷的脚趾尖。
樱井倒是还算衣冠整洁,已经把裤子拉回了腰上,拉链还是开着。他有些疲倦地靠在桌边,盯着墙根放空自己,用两根手指夹着松本射了两次的疲软性器随意摆弄。

「翔くん,你前两天是和谁去喝酒了。」松本好不容易缓过劲来,翻身靠着樱井坐起来。他嗓子有些哑,鼻音很重,这世上不是每个被操哭的人都像他那样又奶又骚。
樱井面不改色地继续玩他的阴茎,「初中同学,我记得你问过一次了。」
「是哦。」松本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刻。
松本的裤子扔得挺远,过去拿照片肯定会被发现,然而樱井的手铐就挂在后腰上,松本手边不远的位置。手铐钥匙他已经事先顺走了,松本暗自盘算他夺下手铐把樱井铐在桌腿上的成功率有多少。
……说实话还挺高的,他毕竟是体术第一,而樱井的体术成绩实在是——不敢恭维,近几年在他的指导下虽也有提升,但和他还差得远。

樱井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响,低头一看竟是自己的手被铐在了桌腿上。
「好情趣啊。」樱井眯着眼笑,「松本さん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有兴趣了,我都不知道。」
樱井喊他松本さん,他不常这么喊,这几乎是一种警告了。
「现在你知道了。」松本笑得勉强,他没有力气掩饰,也没有力气发现樱井的警告,从他夺下手铐的那一秒起,他和樱井已经完了。

不敢看樱井,松本扶着墙去捡裤子,脚步酸软虚浮,手也控制不住有点发抖,好一会儿才找到正确的口袋。
「松本さん,找什么呢。」樱井低哑的嗓音贴着他耳朵响起,松本倒吸一口凉气,几乎心脏停跳。他的手指刚捏到照片一角,樱井已经强有力地钳住了他的手腕,顺势扭到背后和另一只手一起铐在了档案架上,整个过程行云流水。松本手里的照片悠然飘落到地上。

松本张口结舌,冷汗涔涔——这不是平时的樱井。
以刚才樱井快速解开手铐的手艺和悄无声息来到他身后这两点来看,樱井的身手绝不比他差。从想明白这一点的那一刻起,松本几乎马上放弃了抵抗。
他当然不胆小,面对未知他从来都有勇气。他失去勇气是因为这是樱井,是刚刚与他抵死缠绵射在他身体里,又被他铐在了房间另一边的那个人,是扮猪吃老虎这么多年,从没向他展现过真正的自己的那个人。
他现在可以确定樱井百分百是黑的了,至少从第一次见面的体术指导开始就在骗他,骗所有人。骗到哪里为止呢?生日惊喜?舍身相救?刚才高潮时喊他名字又有几分真几分假?

松本长叹一口气,他太相信樱井了,他对他怀疑太过点到为止。坂本说他勾结恶党,他就怀疑他勾结恶党,万没想到这个人本身会是一个骗局。
「松本さん,」樱井从地上捡起那张照片,「摄影技术还不错?」
「不是我拍的,我没跟踪过你……」松本下意识地想辩解,「你到底骗了我多少?」
「现在不是你提问的时候,」樱井用照片挑起松本的下巴,锋利的边缘划过松本的脖颈,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,「那这是哪里来的?坂本那里?」

松本抿了抿唇,撇过头去,「把我放了。这里是警察局,你不能拿我怎么样。」
「我也没想拿你怎么样,」樱井嗤笑一声,「我就想友好地问一点问题,松本さん,就和你刚刚想做的一样。请你正面回答问题。」
「……」松本咬着唇不说话,他脑子现在乱成一锅粥,他不知道要怎么和樱井解释这张照片。
按照坂本的说法,现在还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——这说明他们还没有掌握决定性证据,暂且还不想惊动樱井。是他搞砸了这件事,虽然他不想承认说是自己私下查的樱井,但现在最稳妥的做法显然是否认这张照片和局里的关系,暂时稳住樱井,然后把情况尽快报告给坂本。
就在他纠结之际,一只熟悉的手扣上了他下巴,用蛮力分开他的门牙和下唇,「松嘴。」樱井皱着眉命令他,「不要咬。」
……都把我拷起来了还装什么世纪好男友。松本瞪回去,「是我找私家侦探查的你,我早就发现你不对了。」

樱井像是对这个回答很意外似的,盯着松本看了好久,然后扶着他的肩膀大笑出声,「你说是你查我?还私家侦探?」
「……」松本不作声,皱着眉打量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樱井翔。这人眼里分明是真实的笑意。
「真不像先輩会做的事啊。」樱井终于笑够了,「所以呢,你是怎么想的?」
「什么怎么想的?」
「就,这张照片啊。」
「……我很失望。」
樱井翔又想笑了,「你知道我不是好人,从一开始就不是。所以你也应该知道,和我说“很失望”这种话并不会感化我。」

「那你又是怎么想的?」松本眯着眼反击,他知道自己的挣扎冲动而单薄,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,「既然你一开始就是抱着目的进的警校,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?那会儿我还毫无利用价值吧。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。」
樱井维持着得体的笑容,「我招惹你?我们上学时还不熟吧。」
「你故意出现在我眼前的次数还少吗?」
樱井笑得更欢了,拇指指腹拂过松本下颌的曲线,「那好,就算是我故意招惹你——毕竟你好看啊。」

「你少给我嬉皮笑脸。」松本对他此刻的调笑尤为火大,抬腿踹了一脚,樱井也不躲,笑嘻嘻地受了,「这太不合逻辑了,如果你真的从一开始就有问题,那你和我建立过密的关系就毫无意义,这只会给你徒增弱点。」
樱井的手指停在他咽喉附近不再动作,有那么一瞬间松本误以为他的手心沁出薄汗,到头来发现不过是自己未干的冷汗罢了。
过了一会儿樱井终于抬眼,「看你这意思,盼的原来是我一颗真心。你以为我性本善,早在警校里看上了你,误入歧途之后你就荣升为我的弱点——你这剧本倒是写的不错。来回头看看,你这双手腕上扣的是个什么东西。」
松本的气焰悄无声息地熄灭,「……也是,你从第一次见面就在骗我,你的身手远比你表现出来的要强。」
「不错,」樱井赞许地点头,「怎样才能被你漂亮地过肩摔还不露痕迹,我可是研究了很久。」

松本的反击就这样仓皇结束,他以为自己早做好了被背叛的准备,但背叛他的不止樱井翔,这个人伙同这七年的回忆一起背叛了他,于是他被轻而易举地击溃。
他怔了许久,贴着架子缓缓滑坐到地上,眼泪最终还是掉了下来。
樱井强迫他抬起头来,低着头和他接吻,含糊而残忍的话语刀子一样从唇舌之上滚落而来,扎进他的咽喉,「你确实长得讨我心意,但也仅此而已了,你如今依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。至于说我的弱点,你还不够格。——顺便一提,你刚才自信的样子和你现在崩溃的样子,我都很喜欢。」
温热的泪滴路过鬓角滑进松本的耳朵,松本闭上眼睛,不再有反抗不再有辩驳,甚至不再有任何动作。
他的天真、爱情、还有很多个他,都在这一刻死于非命。



#后续有
#某种意义上的杏交易有
#过激情节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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